“是啊,吃得好住得好,就是不知道,如果连续三个月以上都被这么锁着,你还能不能撑得住。你既然觉得这地方好,那就自己待着呗。我哼了一声,然后对负责看护的警察小胡和小邓说,“你们俩和其他人说一下,这段时间让病人好好养伤,除了每天换药的医生护士外,任何人都不能探视。除了上厕所外,他和你们说的任何话,都不要回答;另外,把这病房的电视关上,以后也不要开了,浪费电,我们得为公家节省点支出;所有的电子设备,也都关了;所有报纸和书,也都不许给他看。”
两人点点头,我随后示意老郑和白组离开病房。
“我说季洁,你这整的是哪儿出啊?这招行吗?”老郑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你也不能保证,眼下凭着怂恿姚辫子杀丁静、抢银行、绑炸药的事情,想判他死罪容易,但是想让他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完困难。没有充足证据,仅仅靠他的录音笔里的口供也定不了罪,用常规方法注定是对付不了他了,与其这样和他干耗着,还不如放手一搏。”我叹了口气,“老郑,还得麻烦你派几个人多去审审姚辫子他们;另外,找证据的事儿,半刻也不能停。”
“行,我这就去向局里申请人手。要他们几个也别休息过头了,今天晚上六点,准时来组里开会。”
“得,说好的放一天假,结果少了整整六个小时。白组长,你瞧瞧,资本家就是这么招人烦。”我开玩笑道。
“说谁资本家呢,我这可是让他们打起精神来为人民服务!”老郑满腹不满。
“好好,你说得对,为人民服务。”我和白组长相视一笑。
临走时,老郑悄悄拉过我,神秘兮兮地问:“我说,你和杨震,你们俩怎么样了?”
“我们俩??"我被他这话问得摸不着头脑。
“对啊,王显民都抓到了,你们俩的心头大患也了了,还不打算办事?”
“嘿,这你都知道,合着您这领导当的,全把精力放在下属私生活上了!”我叉着腰,假装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