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技术刘告诉我,那些纸屑一部分是报纸,一部分因为潮湿发霉,实在看不清是什么。
“你把这些纸屑拼出来吧。”
“季姐,你说什么?”技术刘瞪着眼睛问。
"拼出来啊,原来什么样子就拼出来。”
“这么大工程,您这是要我命啊!"技术刘满腹委屈和不情愿。
“你是谁啊,技术刘啊,什么事能难到你啊。就这么定了,从现在开始不许出这屋子,吃喝我给你送!”我尴尬笑笑,其实也是满腹的无奈,要不是证据太少,我又何苦去为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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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里的人都没有回去,抓到了五个人,都在连夜审。而也在此时,我爸的一个老同事冯叔叔查出了肝癌晚期,我爸和他共事近30年,有着过命的交情,一听说他得了病,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河北老家探望,说是要多留一段日子陪伴老友。
我爸走后,我便干脆彻底搬回了组里住,和同事吃住都在一起,每天都在琢磨王显民会在哪儿。王显民太聪明太狡猾,他深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从来不惧怕和我们警察打交道,而这一次,我也觉得他并没跑远,说不定他就在北京某个地方猫着呢,甚至可能都没出这个区。
陶非随后的话印证了我的想法,他在我从三环汽修厂带来的皮箱里找到了一张北京地图,有一个贯穿南北公路的地点用铅笔画了一条很轻很轻的线,他画这条线一定是大有深意的,很大概率是打算再干一票大的,等得手后再逃之天天。
我们开始在这个点上进行严密部署,而与此同时,经过两天一夜的努力,技术刘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从废纸堆里拼出了大半张百元纸钞!由此可以确定,被老鼠咬的那一箱子东西,的确是赃款。
我买了高级盒饭去慰劳技术刘,同时交代给他另一个更艰巨的任务;把确定为报纸的碎屑,再拼出来。
技术刘接到任务后吓得连连后退,但是小伙子到底是实诚,最后还是答应了,我打心眼里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