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来月经了。
本来我们在看《巴黎宝贝》,挺乐呵的,到了10点钟,我小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发凉,去厕所一看,果然见血了。
跟大姐一说,她给了我两包七度空间日用夜用,又找了一包超长夜用的,还给我科普了超长夜用的不同长度。垫好之后,我躺在床上,两位姐姐把我放在中间。
夜深的时候,我腹痛更加厉害,大姐又起来给我热了牛奶,小姐给我加盖了她的棉衣。两位姐姐都很困,有一搭没一搭陪我说了几句话,都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我喝了两口热牛奶,感觉热乎乎的,小姐的棉衣加盖在被子外,也传来一股额外的热力,但是很可惜,这次没有药,该痛的还是痛。
怀揣着这种被温暖包裹的痛,我迷迷糊糊地劝自己:睡着了就不痛了,睡着了就不痛了……
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麻烦地换掉卫生巾,大姐小姐带我出门吃饭。
今天我们该回家了,是下午一点的火车。
大姐本来许诺要给我们买披萨——这东西我们从没尝过,感觉非常新奇。结果到了送我们走的时候,又舍不得买了。
我那时年轻气盛,对着大姐就是一顿输出:“人而无信,不知其可!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
跟着小姐上了公交车,看见大姐在公交车站生闷气,我在车里生闷气。
结果到了火车站之后,大姐打电话过来,叫我赶紧出去,她在外面等我们。
我跟小姐说了,小姐说让我自个儿去,她先去候车室等我。
我滴滴溜溜出了站,大姐拎着一个袋子在等我,她有点生气,把袋子塞我手里:“披萨!以后不要不相信我。”
看着大姐眼睛有些红,我觉得有些惊讶,她竟然因为我几句话就想哭?
是了,小时候因为说雨仔到底是谁的亲弟弟的事,我就把大姐给说哭了。
我有点尴尬和惭愧的接过了披萨,一向口齿伶俐的我此时张了张嘴,竟然也不知道该说啥。
大姐对我挥了挥手:“快去吧,上车了再给我打电话。”
我转身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大姐还在原地看着我,她看我回头,冲我笑了一下。
寒风中,大姐穿着那身羽绒服,风把她的发丝吹得有些凌乱,她的小瓜子脸被冻得有些泛红,苹果肌被显露出来,像是洒了些桃花粉。
我突然理解了大姐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