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沙场进入淡季还是咋地,总之那几天没啥人吃饭,我也没捞着好菜吃,牤牤经常去地里忙活,做菜总是把冷菜重新热了吃。
晚上我实在扛不住了,就跟牤牤说,我要吃紫菜蛋汤。
牤牤说:“那你就去做吧。”
我就去了。
一开始也挺顺利,打火、烧水,放紫菜,放鸡蛋,放盐。
但是煮熟之后我感觉太咸了,就加了点水,水又开了之后,我又感觉太淡了,又加了点盐。
如此反复,本来也就一大碗的量,硬是被我煮成了一盆。
看着那盆汤,我头大如斗,叫来牤牤。
牤牤哭笑不得,给我直接倒了一些出去——当然,这部分没怎么溜走紫菜和鸡蛋。
我吃完之后,总算满足了。
歇息下。
又是几日,天气格外炎热,我和牤牤下午就在河滩边纳凉。
这里种了一丛竹子,很高很粗的那种。皮可以剥下来做粽子,竹杆可以锯下来当杯子,有两根特别粗壮的,那杆子都能当小锅子了。
只是有一样不好——它被虫蛀了。
牤牤养了十几只鸡,不少公鸡就会来这里啄食竹虫。那些竹虫白白胖胖的,体型大过毛毛虫。倒有些像牤牤曾经在番薯藤里翻出来给我看的大青虫。不过竹虫更肥一些就是了。
我年少时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