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过老师,迈步离开了。
到了东南角,我的确看见了两间小单间,只是它们都关着门,我不知道哪个是莫老师的宿舍,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屋里没有传出任何动静。
我突然觉得我这样的等待毫无意义,我也觉得浑身没什么力气。
我离开了学校。
从大门走的。
学校大门还是那样,土黄的路,潦倒的保安亭,生锈的大铁门半开着。只是比我头回来时,冷了许多。
我一路走回北路沙场,心里平静了许多。
沙场里竟然也空无一人。
我回到二楼的卧室里,这里是我和牤牤一起住的地方。说是卧室也不准确,因为按照建筑格局来说,我俩住的是客厅,只是这个客厅里只放了一张床而已。
即使是冬天,床上的蒙古包蚊帐也没有拆下来。
我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牤牤看到我还挺高兴:“远狗,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我身体不舒服。”
刚说完,我小肚子一痛,竟然真的来月经了!正好有理由请假了。
我央着牤牤,帮我请了三天假,我就在北路沙场半死不活地休息。牤牤跟我说,她去野地里挖了益母草,已经种上了,到时候可以煮水给我喝。喝了肚子就不痛了。
我不太相信,我总觉得这些偏方很古怪,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