牤牤虽然愿意把这些东西做成菜,但是吃,总是拒绝的。
我暗暗为她可惜。
爹爹还在客厅里养了两只乌龟,那乌龟常年没人换水,原先倒是有一些绿色水草在里头,后来那绿色水草不知道是死了还是疯长了,整个乌龟缸的水都绿了。
乌龟还在里头悠哉游哉。
爹爹喂乌龟吃东西的时候,我跟着看了一回,那乌龟脑袋从壳里伸出,往上冒了十几公分!令人惊叹!
太有弹性了!
后来跟爹爹去姥姥(公公的妹妹)家做客,见过姥姥家杀甲鱼,用筷子骗了甲鱼咬住,然后手起刀落,甲鱼就此歇菜,任人宰割。
爹爹回家后,也开始杀甲鱼,但我家这个甲鱼狡猾一些,没咬筷子,差点把我爹的手指给咬了。
爹爹不信邪再试,那甲鱼居然一口咬住了菜刀。
那菜刀是不锈钢做的,甲鱼哪里咬得住,我爹想用另一把剁骨头的刀斩首,甲鱼已经缩回龟壳里去了。
我还想继续看情况,被我爹轰了出去,他自己也跑到客厅看电视,说歇会儿再动手。
最后甲鱼还是被他解决了。
甲鱼在厨房斩首台上,还算是表现优秀的。草鱼就不行了。我见到它们的时候,,多半已经被牤牤利落地变成两半了。
我看着草鱼胸腔里一个跳动的小血肉块,惊异地问牤牤:“它还活着?”
牤牤没有理我,反而开始教我刮鳞技术——但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处理这种活物。
杀鸡是最可怕的,牤牤让我拿着那鸡,我压根不敢——它啄我或者抓我怎么办?
我提出我来砍头。
牤牤表示质疑:“你行吗?”
“我行的!”
牤牤一手攥住公鸡的翅根,把它身形牢牢锁住,一手拽着公鸡的脑袋,让它把脖子露出来。
引颈受戮!
我微微眯眼,鼓起勇气,狠狠给了它脖子一刀。
公鸡:“咕嘎!呱!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