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雾气、血液大部分都被舞者身后庞大的线虫抽走了。
“它们去哪了?”
我抑制不住地好奇起来。
忍着疼痛往舞台后方走去,没走多远,那些线虫就进入了一堵墙,显然,吸血的线虫可以穿墙。
或许这些线虫和现实中的物质并不会直接相交,否则我平常怎么看不见呢?
我仔细聆听着线虫吸血的“咕嘟”声,那些低沉粘稠的声音并没有淹没在一片喧嚣的音乐里,反而像有某种魔力,吸引着每个人都想要拥有它。
我跟着这声音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抬头一看,门上贴着“非请勿入”,门牌写着“私人会议室”。
“你在干什么?小孩!”
一个服务生似乎正端着托盘,要往这儿送酒水,看我站在门口,不由有些奇怪。
“我……我找我爸爸。”
书上说要诚实,我的确要找我爸爸,虽然我知道他大概率不在这,但应该不算我撒谎吧?
服务生皱了皱眉,“你爸爸在里面?”
随即他打开了门,里面一阵烟酒混合的臭气传了出来,几个漂亮的女人坐在几个老男人怀里,粗大的血线虫正往他们身体里灌着血液,那些女人身上也伸出几根细小的黄色线虫向男人吸取血液。只是那些小线虫体量太小,如果说她们抽取别人的线虫,是小吸管。那抽取她们的线虫,则是消防栓管道。
在我此刻的视线里,这些女人已经骨瘦如柴。而那些男人,已经肥油堆积成山。在他们本体的后面,还有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油脂小山。
服务生走了进去,把托盘里的酒一个个拿出,放好。一个女人爬起来,倒酒。
服务生像是没看见一样,送完酒就出来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