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知道之后哭笑不得,说椰子上面容易开口,最后牤牤砍开了,我们才喝到了椰子。我爹也不住在这儿,他今天过来,是买了相机,要给我们拍照的,他还让我拿着给大家录像,但是录了一会儿,他又嫌弃我不会说话,没有记者的水平,把相机拿走了。
没多久,牤牤也不见了,只剩我和大姐经常在家。
我还记得,大姐教我学溜冰,那个轮滑鞋,她玩的可好了,从高坡上往下溜,又快又稳,我就不行了,即便大姐给我垫了护膝,又给我屁股后面绑上枕头,我也老是摔,摔了好多次都没有学会。
对了,大姐一家都不叫我远狗,而是管我叫“小小”“小仔”,只有公公牤牤才叫我“远狗”,爹爹则是叫我“元远”。
有一天晚上,我和大姐正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有人喊我们,“倩仔!小仔!快起来吃夜宵了!”
原来是姑姑回来了。
听说姑姑在倒腾手机零件,每天回家都不定时,我和大姐年纪小,睡得早,都跟姑姑在一块儿。姑姑不时会给我们带些好吃的,今天晚上是“口味虾”。
口味虾又辣又香,还有汤汁,我和大姐两人干了满满一盆。姑姑洗完澡出来,说了声:“嚯!你俩小心拉肚子。”
第三天,我们果然拉肚子了,上厕所如同喷黄水,压根一点硬的都没有。难顶的是,大姐上厕所慢,我都在门外等她好一会儿,她还没出来,我实在憋不住,就拉裤子里了。
姑姑知道后,足足笑了我一年。
可惜五小规矩严苛,没多久,我就被查出农村人身份,被官府清退了。只得再送回硬汉学校,成为了插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