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见她这副模样,果然心软了。
“是那孩子命不好,不能怪你,别自责了。”
白楠清埋在他的胸膛里,嘴里发出呜咽声,嘴角却勾着得意的笑。
当晚,徐欣兰就又接到了来自白楠清的挑衅电话。
“你不会以为那给小孽种的死能让齐恒恨上我吧?那你可要失望了,齐恒他对我死心塌地,他爱我,信任我!相反,他恨你,也恨你生的孽种,就算那孽种因我而死,我只要在他面前哭两声,他就能原谅我了,哈哈哈同样身为女人,你真是可怜。”
“白楠清,这是你最后一次笑出来了,珍惜机会吧……”
徐欣兰挂了电话,果断把白楠清每次挑衅的录音都甩给了媒体。
果然,无辜孩子的惨死激怒了很多人,在舆论风暴中心的白楠清很快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思来想去,她决定先避一避风头。
于是白楠清仓皇逃离广城,准备去港城躲一阵,在那边有一个一直捧她场子的黑道大哥。
至于齐恒这边,她到港城再通知他,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就行。他现在祸事缠身,公司必将面临巨大危机,他能不能挺住还难说。
成功了,他们再续前缘,失败了,她也还有别的选择。
总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白楠清上车后却发现车子驶离了城区,开往了陌生的方向。
她这才察觉自己的司机换了人,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她被带到了城外一处废旧的厂房。
昏暗破败的厂房里,徐欣兰已经在等着她。
“你想干什么?你绑架我,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可是犯法的。”白楠清见是徐欣兰,心里的恐惧减轻大半,她不认为徐欣兰这种废物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可她低估了一个母亲为孩子复仇的决心。
徐欣兰从脚边捡起一根扎着铁钉的棍子,缓步来到了白楠清身边,她二话不说举起棍子猛的砸向了白楠清的膝盖窝。
“啊~~”
被锈斑包裹的铁钉直直扎进了白楠清的皮肉,痛得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一个杀人凶手,凭什么在受害者面前站着?”徐欣兰面无表情,把钉子从她腿上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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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欣兰,你这个疯子!你敢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白楠清忍痛怒骂。
徐欣兰对她死到临头的嚣张视若无睹,只冷冷道:“踩着我们一家的血肉换来了这几年的繁华风光,现在是时候还债了。”
“你们徐家为富不仁,活该遭报应,我们做的一切都是替天行道!”白楠清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