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夏面露讥诮:“我招惹你?难道不是你们仗势欺人、为非作歹在先吗?你跟你那个吃软饭的老公干了什么好事,你心里没数?”
张艳梅脸上的得意终于变成恼怒:“关你屁事!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确定还要多管闲事?”
“你自己生不了孩子就坑骗无辜妇女给你男人生孩子,生完就卸磨杀驴,害人母子分离,还不给人留活路。你们这样道德败坏,但凡是个稍有正义感的人都不会袖手旁观。”
“你都知道了?”张艳梅眼底翻涌起恨意。
“多行不义必自毙,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既然你执意要跟我作对,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不怕告诉你,在广城你就算是条龙,到了我这儿也得乖乖盘起来!你一个女人把生意做这么大,还不是靠卖肉做鸡发家,你又是什么好货?”
乔知夏听着她言语中的恶意,只觉悲哀,这世道男人物化女人,女人同样还要以偏概全去拉踩诋毁比自己出色的女人!
但她还是十分捧场的表演起委屈求全:“是吗?那你就说要怎么样才肯罢休吧?”
张艳梅看她这副态度,以为自己的气势已经将乔知夏拿捏,再次变得得意起来:
“只要你跪下给我磕头道歉,自扇十个耳光!再把你那家玫瑰餐厅无条件转让到我名下,不再管那贱婊子的闲事,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乔知夏端起面前的咖啡晃了晃,低垂的眼眸闪着狡黠:“说完了?”
“贱人,你最好识趣些。”
“呵呵,谢谢提醒,也谢谢配合……”乔知夏抬起眼眸,朝窗户方向招了招手。
一头利落短发的助理文竹,收起手里的手持摄影机,朝乔知夏比了个OK的手势。
张艳梅见状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顿时脸色黑沉:“你竟然敢偷拍我?”
乔知夏撩了撩头发:“不然呢?你以为吃饱了撑得过来听你狗吠?”
乔知夏想解决娟姐的问题,把张艳梅一家子滥用职权、为非作歹的恶行揭露,让他们自食恶果最直接的办法是找他们的上级关系。
她也的确不缺这层关系,但同时她也明白,这些关系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而张艳梅敢如此嚣张,是不是说明腐败的根本不止他们一家?
她又凭什么认为她要找的这层关系就是干净的?说不定他们本身就是蛇鼠一窝,甚至有更大的利益牵连,这样一来他们又凭什么因为她一句话就舍弃自身更大的利益而站在她这边?
除非她能给他们提供更大的利益,不可能!她虽然有钱,但是还没大方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