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玲玲被你缠得烦透了,所以明知我不好惹,却还暗示你们来对我下手,就是想借我的手除掉你。你最好是被我打死了,这样一来我去坐牢,她同时除掉了我们两个,她就自由了。”
“这事她也有份,她凭什么自由?”
“你当她跟你一样蠢,还会像上次教唆你抢钱一样,不把自己摘干净吗?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没少在你面前说我很有钱,然后说我不打算放过你,还要找人收拾你之类的话来激怒你吧?”
陈老表眼珠子转了转,脸色愈发不好看起来。
乔知夏知道,这个男人的头脑很简单,不擅深入分析问题,还性子急躁,极容易被人挑唆。
她只要利用好这一点,就能通过挑拨,让他们狗咬狗。
何况,陈玲玲本就存了利用他的心思。
“她是不是还让你找我要钱后,把我卖去山里?但你有没有想过,我现在好歹算个企业家,我要是失踪了,有关部门会不会格外重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能躲得掉吗?陈玲玲母女俩存粹就是想让你再进去关到老死!”
男人的脸色已经万分阴沉,眼神中的怀疑也染上了怒意。
但是一转眼,他又开始怀疑乔知夏,“我凭什么相信你?”
“不信你尽管试一试?她们等不到你过去,就会找过来的吧?”
几个男人倒不是真想配合乔知夏去玩什么试探游戏,他们都受了伤,只能被迫留在地窖里。
乔知夏拍拍手,半点没有孕妇的笨拙,十分轻松就爬了上去。
她扔下几捆玉米秆将地窖盖严实后,这才走了。
三个男人都是一身伤,又因为做贼心虚,连喊救命都不敢,又摸不清乔知夏要干什么,不是该喊人来抓他们吗?那又把他们遮起来干什么?
就在三人疑惑时,地窖上方传来警惕的脚步声。
几人立刻本能的挪动到了深处的阴影中,确保自己在地窖上方的视线死角里。
地窖上面的玉米秆被扒拉了两下,有一丝光线透了进来,但很快又消失了。
“那几个蠢货干什么去了?抓一个贱人有那么难吗?”是陈玲玲的声音。
夏红梅故意压低的声音又响起:“他们最好把乔知夏弄死,这样一来,就算不被枪毙也是无期,看那废物还怎么来找我们要钱……”
“他们要是把我们供出来怎么办?”
“怕什么?我们全程都没动过手,手上干净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