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太边哭边指责丈夫,“早前我就让你劝他尽早成家,可你非由着他一拖再拖,这下好了吧?”
素来雷厉风行的秦父此刻脸上却挂着后悔与颓然:“我哪知道会出这种事?这场事故太过蹊跷,必须要查!”
一旁安静如鸡的秦渺渺闻言不禁瑟缩了一下,然后很快整理情绪跑去安慰他们。
“爸,妈,你们别难过,渺渺会永远陪着你们和哥哥的。”
秦太太搂着乖巧懂事的秦渺渺泣不成声:“渺渺,好孩子,你要多安慰安慰你哥……”
秦父深深叹气,捶胸顿足。
秦家几代人积累的财富帝国,难道就全要拱手给二房了吗?
秦云朗突然遭遇这种事,他不信跟二房没有关系。
秦渺渺虽然是他们一手养大的,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不然,他们还可以把她的孩子过继一个给秦云朗。
“云朗,你的病还能治的,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就算没有亲生孩子也没关系,以后可以在福利院领养两个符合心意的,你要振作起来啊!”
秦云朗神色木然,语气淡漠:“妈,您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三天后,景阳集团的广城之行完美落幕,此次广交会收获满满,他们也该返程了。
乔知夏虽然极力克制自己不再去想那晚的荒唐事,可越克制就越像是在反复回忆。
说来,自从醉酒那晚出事后,秦云朗就好像突然蒸发消失了。
虽然不想用不堪的想法去揣测他,但是她没有其他理由说服自己。
也无所谓了,反正她本来就没有期待过什么,自然也谈不上失望。
不过是一场成年人的游戏,结束后各自安好,她能对自己负责。
何况秦云朗模样帅,身材好,活也好……她不吃亏。
甚至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夜,他的克制和温柔让她摆脱了前世被人凌虐的阴影。
让她对男女之事有了新的体验和感受,原来这种事并不止是屈辱和折磨,还能是奇妙的享受。
火车驶离广城站时,她看着慢慢被甩在身后的站台,心中默念:
“再见了广城,再见了,秦云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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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乔知夏女士吗?”一名女乘务员微笑着停在了乔知夏的卧铺前。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