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程泽心情就好了不少。
——叫你之前在书里跟原身那个狗东西勾结!现在怎么样?
——给师尊下不了药,也套不了话后,明天被打的还能下来床吗?
程泽骄傲的坐正了身子,仿佛自己在这一场与小人搏斗之战中赢得了上风。看着桌上这壶下了料的酒,他就脑仁儿疼,趁着没人注意,便偷偷的将它拿到了自己怀里,放进了双环镯中。
——这么多的杯壶器皿,少一个不会被发现吧?
殊不知此时的师尊正一动不动的注意着他的小动作。直到程泽猫着腰偷偷的从底下钻来钻去取了一套干净的酒壶杯子了才罢休。
“怎么?今晚想要一醉方休吗,为师桌上的酒不够你喝?”
沈听澜的声音肃然而凛冽,眼神却毫无遮掩的抛向了小徒弟。程泽自然不能说自己怀疑他桌上的酒都有问题,只好随口打了个哈哈。
“够了够了,只是师尊的酒让徒儿的家人尝过了,他们告诉我说不太好喝。所以我便想尝尝我桌上那壶酒是什么味道?”
“呵呵。”
沈听澜没再理他,却见他早已拎起了酒壶倒在自己的小杯子里,一口一口的抿着,咽下一口还不忘嘶哈一声。
——这酒真辣嗓子,有劲儿!
各徒弟们在一旁都很雅正,再不生四徒弟与清灵窃窃私语时也没有太大的动作,唯有自家这个小徒弟不关心任何礼节,随心所欲。
一场宴会,沈听澜清醒的了解了幽兰城从古至今的习俗以及民俗,对这位金城主也算是有了简单的了解。程泽则在他身边慢慢悠悠的喝着酒,喝的满脸通红。
那眼尖的金城主早就发现了座下的情况:“想必仙尊及座下弟子一路上奔波劳累,不如让侍从带令徒先行下去歇息吧。”
看着脑门儿磕在桌子上的程泽,沈听澜说:“也好。”
令他没料到的是,柳眠先行请缨了,要带程泽回房休息。金城主也爽快的答应了,跟他说着:“让柳眠去吧,他比侍从精细些,也不至于会冲撞了令徒。”
柳眠将程泽带走了,二人又聊的火热朝天。
可是沈听澜的心思已然不在这里了,仅仅一炷香的功夫,抛下金城主就离开了大殿。
和徒弟们也不再逗留,说了准备好的说辞离开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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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思考,无需犹豫。沈听澜径直去了程泽的寝殿。
当他进门时,柳眠已经不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