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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逾迈,沈听澜也不知自己几夜没合眼了,他们色授魂与,他们溺于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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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泽的手在地上沾了灰,这样的小细节,衬得他像是一座几近完美的艺术品。
沈听澜注意到磨破了,生剥了几只豹子的皮处理干净了才为他铺上。
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了,谁知这性毒难消。
程泽哑了声音,眼睛肿的像个葡萄,就像是把人扔到海水里泡了3天3夜,然后捞起来湿透了还被人揍了一样。
可之后他发现程泽中的这性毒来的如海水涨潮一般,不可阻挡。
直到现在,沈听澜重重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毫不手下留情。直到他运气将体内那一口血吐出来为止,他才逐渐清醒过来。
这豹山森林里的迷雾扰乱人的心智,从皮肤里逐渐渗透。
而他没忍住,在未得到徒儿允许的情况下做了这种事儿。他承认自己犯的错,不只是因为冲动。
满目愧疚的将程泽清理干净,给他换上储物戒里干净的衣袍,才极为不忍的将他放置在已经铺上干净豹子皮毛的地上。
他清醒之后,一直在打坐运气,并且靠着传音时联系上了其他徒弟们。好在他们都无事发生,一切平安。
只不过也需要整顿一番,做好继续前行的准备。
而程泽还没醒,沈听澜每日探查他的身体,也并无异样。看来这余留的性毒效果,果然不可轻视,累的不轻加上残毒未解,睡了这几天也很正常。
作为堂堂司渊仙尊,竟在徒儿睡觉之时亲自在那青青紫紫的“新伤”上面涂着药膏……
上下里外,没有一处是沈听澜忽略的,因此抹药可是个大工程。
不知是否是性毒的干扰,沈听澜每次松掉他的衣服,看着他身上惨不忍睹的印记,都浑身不自在。
有时程泽也会疼的发出声音,不知是现实擦药弄痛了他,还是做了噩梦。只能发出细微的一声:“师尊……疼。”
沈听澜一阵心悸,不论何时都回应他,直到程泽的表情略微舒缓。
而每到上药的时候,他也习惯了在心中默念《清心咒》了。
心中庆幸着自家徒儿的睡相还不错,若是再乱动,以他现如今的自制力可不保准又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