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次,他已经彻底将姜昭看作了自己家的孩子。
年轻人愿意为了心中的理想和信念不要求荣誉和利益,但他可不能看着自家孩子受委屈。
于是他看向文先生,笑呵呵地暗示,“一码归一码,咱们也不能寒了年轻人的心,就拿最简单的来说,孩子还没娶媳妇,以后多的是用钱的地方,是吧?”
他是个粗人,自觉地委婉的暗示在文先生听起来,简直就是明示。
他无奈笑了笑,“这是当然,除了公开报道,该有的都会有。”接着他看向姜昭,表情很是温和,要是让其他人看见,恐怕真会觉得他是不是换了个人。
“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提,我去申请。”
他眼中闪过坚定,一直以来,他都是靠着自己的才能,从来没有依仗过家族,但这次,为了姜昭,如果上面想要委屈姜昭,他就得搬出家族势力来施压了。
别看文家这么些年走得都是艺术文学路线,看起来不沾世俗,但手里握着的关系可不少,就文先生自己来说,他的学生可有不少在文化部就职。
姜昭不卑不亢地扬起笑容,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说起来,还真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意呆利的拍卖行,我成了他们的大股东……”
向家父子俩对拍卖行的了解不多,两人几乎可以说是两袖清风,家中的古玩都是老友和粱钧送的,自己没那个审美和财力去购买。
但文先生几十年来就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对每年拍卖的重宝更是如数家珍,一听到姜昭说的话,就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陷入沉思,“想进入国内市场的话,确实是有点麻烦……”
这关系到很多部门审批,不过用一用文家的关系,倒也不是问题。
他刚打算应下,姜昭就以为他为难,掏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说来也是我运气好,又找到了一批文物,还有涉及人员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