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张喜的,他不就是段锦身边那个三流军师吗?这个刘通,不就是以前看守校场的奴隶吗?
现在好玩了,一位京畿大员的亲信,正在省理两位封疆大吏的手下。
府衙先是一震,后是一惊,最后才是无可奈何。
他转头看着师爷,心中怒骂:这个狗东西明明知道这是烫手的山芋,非要往府里带,他倒是站立在一旁不闻不问,这可苦死我了。
倘若这朝廷中,有权有势的人都被我得罪完了,我还有没有前途,还有没有命都不好说了。
他有所迟疑,倒是堂下的两双眼睛,可是紧紧盯着他呢。
摆在府衙面前的只有三条路,第一条,联合熊坎,再次打压段锦,看见落水狗,谁不想捞起袖子打上两拳?
也怪张喜狂妄,这里是王畿,不是他的金锁镇,不三思而行千里,必定要一步三个坑。
第二条路,就是结交段锦,这人是重量级的,也是最危险的,朝中大员手握重兵,在野的封疆大吏,同样手握重兵。
府衙若是处理不好,别说大王要猜忌,就连陈荣也放不过他,天下人一旦有闲言碎语,他就会成为陈荣丢车保帅的车。
第三条,各打五十大板,然后放了了之。要是这样做,他就真的把天下,最有权势的人真的得罪了。
思索了一会儿他选择了第四条路:
“来人!将他们全部收押!” 那真是语出惊人。
不只是刘通和张喜傻傻地看着他,就连大堂外面看热闹的人都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是非对错都还没有分清楚,这就收押了?”
“已经三年没有开府了,这怎么一开府就是这个样子?真是滑稽啊!”
“看看那官威还真是如日中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