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绮云看了过来，手掌轻握，脸上浮现出一丝畅快笑意：

“只可惜任凭你如何变化，在本宫面前不过是只跳梁小丑罢了，你刚刚的表演还真是有趣呢……”

她紧紧盯着周天的神色变化，想要看到周天绝望的模样。

然而周天只是沉默不语，呼吸稍稍急促了一点。

不仅没有破防，反倒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染血的牙齿，说道：“我知道了，是我身上的狐狸味暴露了，是吗？”

他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不对劲。

白虎玄尊都无法看破的沉浸式体验，怎么可能让一头龟妖看出来。

唯一的破绽大概率就是身上藏着的焰璃，对方在青炎峰动过手，残留了什么被利用了也有可能。

再联想起对方的怪异行为，以及曾出现过的余鸿志，他立即想通了。

周天不再伪装，身影一晃，渐渐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只是仍旧被水流牢牢束缚，难以挣扎。

耳后悄然浮出三根白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玄绮云没有正面回答，一双眼眸渐渐化作兽瞳，涌起无边凶煞，声音也开始带上了一丝沙哑。

“本宫现在给你一次机会，将你能变化成其他生物的手段说出来，本宫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否则……”

话语未落，周天身上的水流蓦然开始收紧，全方位的压迫着周天每一处位置。

血肉变形，骨骼咔咔作响，仿佛下一秒便会被压成粉碎。

这时，玄绮云的后半句话也说了出来。

“否则……本宫就让你日日夜夜感受自己每一寸血肉被碾碎的快感，放心，本宫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

说到最后，玄绮云的眼眸彻底化作兽瞳模样，声音森寒无比，宛若野兽在嘶吼。

“咔咔咔……”

周天面容扭曲，四肢开始不规则的扭转。

他艰难张嘴：“我说……”

水流蓦然停下流动挤压，一下子柔和了下来。

“你靠近点……”

周天的语气气若游丝，宛若风中残烛，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

玄绮云皱了皱眉，不过一想到对方如今在她的龟壳内，根本没办法反抗之后，她便不再犹豫，缓缓凑近了一点。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