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活跃度的同时,更是将自身在组织里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所有人都看的出来,先生对威士忌的惩罚虽重,可并不致命。
比起死去的那些人,以及博西奥这些受了重伤无法痊愈的人,先生无疑更看重威士忌。
等威士忌养好伤,没准儿还会继续杀下去。
即便先生明面上禁止,可眼下谁不知道威士忌擅长背后玩儿阴的。
真把他们杀了,先生也不会因此让威士忌抵命。
有了这样通透地想法,一时间,组织里几乎见不到那些神秘侧成员活动的痕迹,个个都化身成标准的神秘主义。
有很长一段时间,这些人不管是做任务,还是日常生活都觉得背后总有一股杀气在徘徊。
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恨不得半夜都睁只眼睡觉。
心中对威士忌的恐惧值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升到了无人可以比拟的巅峰。
哪怕是作为清道夫的琴酒,也只能排在威士忌的后面。
毕竟,在没有证据证明对方是叛徒和卧底的情况下,琴酒还是会遵循代号成员间不可互相残杀的这个规矩。
最多因为内心永远无法停止的怀疑,时不时恐吓一下。
而威士忌,显然是一个随心所欲,比任何人都要任性妄为的主。
成为组织一员的威士忌,不可能不知道这条规矩,可他不还是对组织成员接连下手。
在先生明晃晃的偏心下,谁敢赌受罚结束的威士忌不会继续动手。
赌赢了无非日子照常过,赌输了可是要丢命的。
至于反击,抱歉,威士忌的行踪一向隐秘至极,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即便找到了能不能赢还是个未知数,赢到什么程度,同样会带来不同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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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打伤,人家伤好后九成反身杀回去,瞧威士忌一堆非死即残的辉煌战绩与狠辣手段,显然不会善了。
把人弄死,以先生对威士忌的看重,威士忌估计前脚刚死,先生后脚就能把动手的人送过去陪葬。
这还是能赢的情况。
要是输了,那直接就是送到威士忌手中的一盘菜,死了也是白死。
在其中一个趁着威士忌受罚伤重,试图反击回去的出头鸟死得尸骨全无,而那位先生没有任何表示后。
剩下的人自然没人想去当那盘自动送到威士忌嘴边的菜。
于是,被威士忌的狠辣手段掐灭了反抗精神,只求保住狗命的成员一边把自身的踪迹藏得更严实,一边悄悄建了个群。
直到他们在私建的求生群里打卡了六个月,发现没有任何一个同事发生意外伤亡后,这才彻底放下心。
然后没过两个月,教会的覆灭直接给了这群人当头一棒。
看着论坛上有关教会伤亡数据,以及威士忌的讨论,不少成员在背后偷偷哭了一场。
自此以后,威士忌彻底成为八卦论坛的不可说,那些拥有神秘能力的组织成员更是仿佛在组织中销声匿迹。
组织中有个笑话是这么说的,如果你和在联合任务中遇到一群了不相熟的组织成员。
那么当你提起威士忌后,那些个面色扭曲,直接出现不明显哆嗦的人,一定是拥有神秘能力和血统的成员
在香槟看来,威士忌哪怕是跟公安合作炸掉实验基地,都不可能跟神秘侧的人合作。
当然,这并不是香槟真得认为威士忌有和公安合作的可能性。
而是用一个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来作为对比,来凸现出威士忌跟神秘侧成员合作这件事的离谱。
毕竟他很清楚当年威士忌是如何进入组织,尝过了被视作至亲的亲人所出卖的滋味。
威士忌这辈子根本不可能会对任何人赋予任何情感上的信任。
没有因为真田健次郎的出卖而迁怒到整个警察群体,主要该是因为对组织的仇恨排在前面,以及他的母亲真田优纪目前还是警察身份。
香槟这么想着,然后就听到茴香说出了第三个遗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