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不应该问你嘛?我们GEC最后的游说算是失败了,接下来就只看你那边干活利不利索了。毕竟说到底GEC现在所遭遇到的所有困境,不也全都得怪你们手底下人在沃森区码头干砸了的哪一桩活计,被那位爱德华先生给抓住了线索查出来了你们的存在嘛?”
似是被说了个哑然,对面那人被麦克这么一质问也确实是沉吟了许久,接连往自己口中灌下了不少黄汤过后才再开口接上了麦克话语:
“确实,至少这一点我无法否认,那一桩活计确实是干砸了,也确实是顺着那一次的失败让这后来的诸多事态渐渐发生了恶化直至今天的局面……”
随着这话语声声沉重,连日来的一幕幕回忆似是也一并出现在了那男人的脑海当中,又令得男人握住了生啤铁罐的手不自禁地微微使劲,将其捏的变了形。
“……既然也都到了今天,看在共事多年的份上我也不妨实话告诉你,我背后的长官们也已经打算彻底地放弃在不夜城内部的所有情报网络维持工作,预定在北线战事发起之前,完全撤出所有的潜伏人员……”
明明那男人都已经说出口了如此信息,可麦克大老爷的脸上神情却也依然如旧平静,就仿佛那话语之中的种种都与其毫无关联似的。
“……当然,我想麦克你也应该早有预料就是了,毕竟随着生物科技对于夜之城沃森区的渗透,我们原来在夜之城架构的情报网络也在不断地被针对性拔除,撤退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但至少,在我们最后完全撤出之前,那些对你们GEC不利的关键证人们,我们还是有这个能力帮助你们解决掉的。”
“是这样吗?”麦克的脸上仍然不见情绪的变化,但再听那出口的字里行间却又都弥漫着淡淡的冷酷血腥:“你们还有这个能量嘛?能够帮助我们把那些不听话家伙们的嘴巴都给永远缝上。”
如果是在这许多荒唐发生之前,麦克对于面前的男人的话语也绝不会有任何怀疑。
事实上,已经有太多太多不听话的小工人、吹哨人、工程师、叛徒在面前男人背后的势力操作之下,毫无异议地“自然死亡”、“意外身亡”,或是“被自杀”在了他们各自的居所、车祸现场、爱车之内了。
是以曾经的麦克对于其“业务能力”也从未有过任何的质疑。
直到那一次堪比外行一般愚蠢的沃森区码头遭袭事件发生以后。
“算了吧,你们最近行动的成功率着实是低的让人恼火。况且你也应该清楚,现在那个爱德华可一直都在其他企业的私兵保护之下,想要赶上他单独出门都是件难事。你们又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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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就算你们真的神通广大到了能够成功把人杀了,可现在又早就不是什么告不告的阶段了,现在GEC早就已经坐上了被告席,在这个节骨眼上刺杀证人,你是在嫌我们身上的黑锅还不够多吗?”
而麦克这会言语当中透露出来了的担忧面前男人就仿佛是完全听不见似的,甚至于还咧开来了嘴巴一张,现出来了未明的笑容一副,让麦克看了心中不免的一寒。
“麦克,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的那位爱德华朋友最近可一直对外寻找着另外一位名叫瑞吉娜的女士。”
“那又如何?”瑞吉娜?对于这个名字麦克多少也听说过一些风闻,似乎也和那位爱德华一样,是曾经的新闻电视台记者,不过后来由于其所属电视台被其他公司收购合并过后便一直赋闲在野,经营着属于其自己的“私人业务”。最近又听说其突然地消失不见,被与其有着生意往来的漩涡帮直接电台悬赏着去向信息了来着。
“哦——麦克,那位瑞吉娜女士此刻非常幸运的就在我们的手上,先前由于那个婊子一直对我们的‘小玩具’表示了浓厚的兴趣,甚至于还三五不时的请人把我们的‘小玩具’都给搬去她自己的玩具屋,所以我们就简简单单组织了一场行动把我们的财产拿了回来,而那位瑞吉娜女士也是在这行动之中一并被请到了我们这里就是。”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