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中旬,九溪和师伯他们一起到达了临平。
沈黎和任夏听说师伯们要来,每日让人在城门口打听,九溪他们一入城门,就被沈黎的人接走了。
九溪也不认识那些接他们的人,他们被安排在离木屋不远的别院,九溪想起这里不是那个潘裕鹤的别院吗。
“师伯,你们先在这里歇着,我找师兄去。余名哥,你比较熟悉这里,给他们好好介绍介绍。”
九溪直接来到桃花溪的木屋,屋外早就开始布置了,到处都有喜庆的气氛。娇美的桃花树上到处挂着红绸,远看就像一张张淘气的笑脸。
“师兄。”九溪喊道。
沈黎和任夏跑了出来。
“师妹。”沈黎说,“师伯他们也到了吗?”
“是啊,你怎么安排他们住在潘裕鹤的别院。”九溪想师兄也不是想在别人面前要面子的人。
“是他主动把别院收拾出给客人住,反正大多时候他的别院也是空着,让他还人情。”沈黎说。
“霍,别人借你,还是你给别人机会了。”九笑着说,“想不到这里都开始布置了,是准备在这里摆酒席吗?”
“是,准备在这坪上摆上流水席。”
“有这么多的客人?”九溪不知道沈黎在临平的具体生活,她只是想着这么长的流水席,得有多少客人啊?
“沈家那边会来人。”沈黎轻声地说。九溪知道沈家很复杂就没再问。
“师父和任伯伯什么时候会到?”九溪问。
“也就这几日吧。”
他们刚说着,有人来报福宁的杜师叔到了。
“有什么事是需要我帮忙的吗?”九溪见跟他说话的功夫,就不断地有人来问他事。
“那肯定有,你来了还能少了你的事?余名兄呢,带嫂子来了吗?竟都不让我喝喜酒。”沈黎知道余名还在新婚。
“他在陪着师伯他们呢,估计向他们报告着临平的情况呢。嫂子没来,下次总是有机会再见的。我去把他叫来,在木屋给我留个房间。”
“好,师伯师叔和我爹,任叔就都住别院了,让他们清静一些,其他的客人我都安排在客栈了,木屋里没有别人,你可以放心住。”
“你这么一说怎么是我打扰你们两人生活一样呢?”
“这不就是你爱干的事吗?”
“还是师兄了解我,小夏,我忽然好喜欢师兄怎么办?”
“让给你了。”小夏笑着说。
“你敢。”沈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