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他就是我兄长任寒。”九溪一看,确实人如其名。
“任哥哥好,我是小夏的师姐梅九溪。”九溪主动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觉得这兄妹两人相差得太大了。
任寒抬头一看,只见她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神态悠闲,顾盼之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虽有些不羁却不似妹妹般顽皮。
“原来是梅姑娘,久闻大名。”任寒客气地说。他从父亲和妹妹嘴里听过很多次了。这一年来也听到了很多关于她的故事,小夏骄傲得好像是她自己做的事一样,他本想敲打一下,没想到真有如此坦荡的女子,连盯着他看,他都觉得不失礼。
“哥哥也会说客套话啦?我师姐来了,你总不会再不让我出门了吧?”任夏说。
“谁叫你前一段时间……”
“哥哥,最好了,我什么都听哥哥的。”任夏捂住任寒的嘴说。
“你看这兄妹,也不怕在你面前丢人。”任母笑着说。
九溪真羡慕任夏有这样的兄长,兄妹间的亲密是她永远也体验不到的。
“溪儿来了。”任广刚跨进门槛就笑说,“小石头说家中来贵客,我就猜到能让小夏这么高兴估计只有你。”
“任伯伯。”九溪看见任夫子亲切地说,以前每隔一两年他总会上山一次,一住就是一两个月,说是任夏的父亲,更多的时候像大家的父亲,对她和师兄都特别好。
“都好几年没见过你了,下山这么久也不过来看看。”任夫子和蔼地说。
“一直被各种事束缚着,来任伯伯这里一定得留足时间,可以多住些日子才好。”九溪调皮地说。
“你的事我有所耳闻,做的不错。”任广说。
“总算完成外祖父交待的任务了,我也只能预测近十年不会有大的变化,以后的事我也保证不了。”九溪说,“你们也都知道了。”
“这么大的事谁不知道?我都想向所有人说梅姑娘是我师姐,可惜最后只能在哥哥一人面前显摆。”任夏笑着说。
“小夏还想要去寻你,但老夫不放心就没让她去。现在从这里离开的学子也多了,他们纷纷去京城,能重用人才的人总不会有大过。”任夫子笑着说,“你一直说想吃这里的烧鸡,这次就让你过上嘴瘾,还有月饼,刚好中秋到了,你们在山上惦记的那些,这次都能实现了。”
“想不到任伯伯还记得我爱吃的。”小时候她们不懂事,总向任伯伯提出一些不切实际的要求。
“我觉得我爹对你就是偏心,明明我是她的亲女儿,每次说起总是溪儿爱吃这个,溪儿爱吃那个。一批评我的时候也是,你如果有溪儿的一半就怎么样。师姐,我嫉妒你了。”任夏学着她父亲的口气学得还挺像,都把大家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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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溪笑着说:“能让你嫉妒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