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感到他的手不安分地开始在自己后背游走,不由娇嗔道:“好了,松手,这是跟谁喝酒了?不会是跟儿子们吧?”
东溟子煜叹了口气,道:“跟宗族的几个长辈,他们进宫来商议大年祭天祭祖的事儿。”
上官若离没好气地道:“那些人恐怕是听说西戎和北陵要求和亲,来探口风的吧?”
毕竟凌瑶和景瑜都小,东溟子煜也舍不得他们和亲。和亲对象很有可能从宗族子女里选,给个封位,然后或娶或嫁。
东溟子煜狠狠亲了上官若离一口,“孤的媳妇,就是聪明。”
上官若离嗔怪道,“好了,快松手,像什么样子!”
“不松,嗯哼,孤喝醉了,抱抱。”东溟子煜声音低沉,却又带着一股撒娇似的意味。
上官若离最招架不住的就是他来这套,心软成一汪水。
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冷峻肃然的男人,唯独在自己面前像只撒娇讨好的哈士奇。
多年夫妻,东溟子煜何其了解上官若离,哪里看不出她态度的松动?
所以他愈发肆意起来,双手四处煽风点火。
上官若离娇嗔道:“别闹,我还没沐浴呢。”
东溟子煜喘息粗重,“一会儿完事一起洗。”
上官若离面红耳赤,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把。这还没到就寝的时辰,就要少儿不宜。
东溟子煜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喃喃道:“再给孤生个儿子吧。”
儿子?儿子!
上官若离从他身下翻滚下来,躲到床角,警惕地道:“你别动我,不行,我不要生了!”
老天啊,饶了她吧。
她虽然生了三胎,但已经有五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