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听得脸热,又有点生气:“学的什么歪理?”
她蓦地抽回手,心脏扑通扑通跳,心知自己彻底完了。
那是吊桥效应吗?不是。
她清楚明白地确定了自己当时的心思。
巨大的恐慌堪比梦境里的孤独,而愤怒,是盖住无能为力的最好伪装,越愤怒,越恐慌,越能分清她的心。
不能失去,不可以失去,不敢失去,不愿失去。
傅影把宋殊揽得很紧,彼此的身体互相贴合,传输着属于各自的温度。
“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在危险的时候不和你商量就离开。”傅影说。
宋殊怔怔了一会儿,低下头继续在刚刚留下来的牙印上面咬。
傅影顺着她的背脊,暗暗想到,如果宋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