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异兽狌狌酿的酒，即便是神仙来了也要醉上三分。

九尾狐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点，眼中带上了几分朦胧。

“小银狐。”毛茸茸的大尾巴轻轻搭在四皇子的肩膀上，带着主人的几分轻醉。

“师尊喝醉了。”四皇子握住肩膀上的尾巴，轻轻的顺着毛摸了两下。

九尾被顺毛顺的微微眯起了眼睛，剩下八条尾巴不知不觉也缠了上去。

毛茸茸的尾巴们差点将四皇子淹没，但他却一点儿都不生气，反而很开心的一只一只顺毛。

等四皇子给最后一只尾巴顺完毛，九尾狐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师尊真的喝醉了。”四皇子蹲到九尾狐身边，执拗的盯着眼前人。

下一刻，四皇子身后把人从桌子上抱起，九条尾巴听话的顺着他的动作攀附在四皇子身上。

“好乖。”四皇子唇齿之间溢出一句轻语。

回到房间，四皇子把师尊轻轻放在床上。

他该回去了。

但房间里的人却没有动，目光依旧直直看着床上的人。

窗外的月色越来越深，四皇子坐在地上靠着床，手中抱着九尾狐的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毛。

他是打算离开的，即便他对神明有不可说的妄念，他也不会，更不能在叶九信任他时欺辱于他。

但在他想要走时，叶九的尾巴却不讲道理的缠着了四皇子的腰，不许人离开。

“好过分啊师尊。”四皇子低头在尾巴毛毛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真的要这样考验我吗。”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天空微亮，外面的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房间里，映的床上的某只狐狸微微蹙眉，似是对这光有什么不满。

片刻之后，九尾狐缓缓睁开眼，混沌的脑子一点点变得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