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真的愿意家破人亡,落草为寇,都是被逼无奈而已……
待她们搬完东西,对着落染行了一礼,便都沉默不语地进了竹楼。
雁山走至落染身旁,沉默后开口:
“那个人……好像也是官府之人,不过她做了伪装,听她的语气,她上面应当还有一位大人。”
“好,多谢。”
雁山愣神,而后拱手离开。
落染双眸微眯,不出意外的话,那人此刻应当也在扶风城中。
因为这人既能知道江漓他们的去向,又得是见过江漓且动了心思的……
或看上、或加害、或以此为要挟,不管是何种,此人必是能从中获利的一方。
落染不再多想,意念一动,白天被黑夜代替。
一轮弦月挂在上空,无数星光点缀。
月光洒下余晖,海面上波光粼粼。
一个个脑袋悄悄地从窗户探出,感受着这静谧而美好的一刻……
落染出了空间,众人都已散去,唯有安澈等在那里。
落染上前环抱住了他。
“今日便在此歇息吧。”
“好。”
“云舒,备水。”
云舒抬眸看了安澈一眼。
“回主子,安侧君方才已让奴侍备了水。”
“那便退下吧。”
“是。”
云舒走了出去,接着将门带上。
落染牵着安澈的手往浴室而去。
安澈为其宽衣,落染张开双臂,慵懒地站在那里。
待只剩里衣后,安澈道:
“澈儿服侍妻主沐浴吧。”
落染与他四目相对,上前抱住他的腰肢,在他耳畔低语:
“如何服侍?”
安澈身子微僵,而后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想要挣脱出来。
落染一手抱紧了他,一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衣衫落地,雪白好看的锁骨露了出来。
二人此刻已是唇齿相依,房中水雾缭绕,绸缎般的皮肤光滑细腻,让人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