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喜欢上就更好了,正好能把她的恶气出出,既然她动不了他,那就动他喜欢的女人。
一想到这个,太后突然就来兴致了:“宸妃,你父亲是何人?位列几品?”
“家父,家父只是寻常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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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疏晚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静婉打断了:
“只是寻常百姓?奴婢还以为是被流放的宋典仪呢。
宫里谁不知道圣上从冷宫里抱出来个宋美人,结果宋大人刚落马,就有了宸妃娘娘,奴婢还以为宋美人和宸妃娘娘是同一个人呢,原来是奴婢想错了。”
“哦,还有此事。”太后故意问道,“宸妃,那你与宋美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人?”
“我,是,但是……”
静婉听到柳疏晚承认了,心里就是一喜:“天呐,那宸妃娘娘岂不是为了不被家族拖累,直接舍弃了宋家,还改了姓名,自己一人在宫里享福。”
说到这里,静婉故意捂了嘴:“呀,是奴婢一时心直口快,失言了,奴婢给娘娘赔礼,请娘娘恕罪。”
“你有哪门子罪,有些人自己做出来的事不体面,难道还不许别人说。”
太后温和地对着静婉免了罪,转而怒斥柳疏晚道,“宸妃,你还不给我跪下!”
“你身为罪臣之女,却蛊惑圣上封你为贵妃,妖言媚主,此乃过一;
为人女,不顾父母家族随意更名,不孝不悌,此乃过二;
为人妾,枉顾老祖宗的规矩,常住乾清宫,此乃过三。
哀家今日就罚你杖三十,可有异议?”
柳疏晚跪在地上没有回话,只是在心里默默计算厉商洵到来的时间。
十秒,九……
“宸妃,你可认罪!”
六秒……
“来人,将这罪妇拉下去杖责!”
一秒。
脚步声逼近,须臾间,柳疏晚就从地上被拉入了一个带着寒意的怀中,耳边声音响起:
“朕竟不知,母后还有闲心管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