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煜宁将她护在怀里,挡去了微凉的夜风,稳稳地带着她往城里最高的阁楼飞去:“到了你就知道了。”
“这里是,我家的酒楼,我还从来没来过这儿的屋顶呢,好高啊。”
傅疏晚从裴煜宁的怀里出来站在砖瓦上,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眼睛就开始新奇地四处打量了,赞叹道:“原来从上面往下看,这么美啊。”
裴煜宁扶着她在屋顶上坐下。
此刻的江城灯火通明,大街上是来来往往的百姓,街边叫卖的,街头表演的,还有酒楼、商铺揽客吆喝的,给本该寂静的夜晚添上了烟火气。
傅疏晚在屋顶上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裴煜宁在她旁边,满心满眼都是她。
过了一会儿,裴煜宁开口道:“娇娇,那日生辰,你送了我一场烟火,今日,我便想带你赏这人间的烟火。”
“曾经我觉得这俗世的烟火喧闹,情情爱爱都夹杂着利益,浑浊不堪。”
“但如今同你一起再看这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却觉得众生百态,万物可爱。”
“你曾羡慕护城河上相约白首的祈愿灯,也说过想嫁一个像傅伯父疼傅伯母一样爱你的人。娇娇,”
“嗯?”傅疏晚抬头对上了裴煜宁的眼,明明她的身后是万家灯火,但他的眼里竟只装得下她一人。
裴煜宁温柔地拂开了她脸上的碎发:“本来想等你及笄的时候再说,但是傅伯父防得紧,伯母又整日叫你看画像。”
“我都说了那些画像上的人都没你模样长得俊。”傅疏晚小声反驳。
裴煜宁轻笑:“但是我还是会忍不住担心,万一又出现了一个人,他长得俊,温柔,又对你英雄救美,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