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末像是发现了什么很好玩的玩具，眸中的戏谑之意更甚，他就这样挂着微笑任由兰宁盯着看，眸光轻轻落在对方勾起的唇角。

他不是没有被人盯着一直看的经历，不过多是些觉得他恐怖或者觉得他长得好看。

当然，兰宁也说过他长得好看，像是一块精心雕琢的美玉，总是看着看着就想凑上来啃他一口。

现在，她也会这么想吗？

宣末不禁有些期待了。

不过他的期待似乎落空了，兰宁那么多次主动吻他，这一次居然没有，只是伸手戳着他的脸颊，问他到底是怎么长了这样好看的一张脸。

宣末抓住那作怪的小手，轻轻吻着她的指尖，“天生的。”

长什么样子自然也不是他能决定的，只不过是恰好长成了兰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