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玄珩却是坐在床边,盯着兰宁看了许久。
兰宁再一次苏醒的时候就对上玄珩意味深长的双眸,她颇有些心虚的眨了眨眼睛。
有的事情能骗得过单纯的灵言和景烨,但绝对骗不过宣末和玄珩。
这个两个男人是出了名的聪慧。
“你是自己说,还是等我罚了你再坦诚交代?”玄珩似笑非笑,他伸手将杯子里的人捞出来,静静看着她纤细脖子上的红痕。
那些碍眼的痕迹分布在那道尚未完全恢复的刀疤上,那两个人都说灵言这次做的有些过了,他倒是觉得,灵言做的对。
兰宁一颤,她被禁锢着逃不掉,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盯着玄珩,企图为自己求个情。
后者却是眉梢一挑,“坦白从宽。”
兰宁抿了抿唇,“他长得挺好看的.......我回来就看到他躺在我床上,还以为是陛下送来的......”
就只是这样?当他们看不出来?
玄珩眯了眯眼睛,他伸手拍了拍兰宁的脑袋,声音都带了几分威胁,“非要我把你做的事情都说出来?”
兰宁又是一颤,她慌张的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是我暗示他来的。”
玄珩哼了一声,“那只狐狸只能算是中规中矩,你到底是看上了他什么?”
那张妖孽祸水的脸?他非得找机会划花喽!
“其实他挺有意思的......”兰宁抿了抿唇,她这会坦白从宽的时候特像是个被抓奸的原配,心虚极了,脑子里想了一圈,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凉辰的好处。
是啊,一个见了两次面的男人,因为她好色,就给拐到身边了,这搁到谁身上不气?
玄珩都要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