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宁靠近她几分，能更清楚看到摇篮中襁褓的婴孩，她还很稚嫩，连眼睛都睁不开，皮肤红的不正常，若是仔细再看，能发现皮肤之下乱窜的金色光芒。

小孩子出生时就这样吗？

“好难受......好撑......”

兰宁回忆的时候，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她不禁询问雨墨，“您给孩子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

雨墨看了看自己的孩子，又看了看兰宁严肃的表情，她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眼下的情况告诉她，最好是老老实实交代。

兽族难以生育，极少数诞生的孩子天生身体羸弱，想要他们平安长大，必须要时时刻刻用珍贵药品吊着命，可即便是这样，那些孩子也难以存活。

雨墨将自己这段时间给孩子吃过的东西都说了一遍，末了还不忘记问她，“这些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兰宁沉思。

她之前猜测新生儿难以存活可能是生了病，可现实却告诉她并不是这样，兽族珍视子嗣，当子嗣有了危险或者得病时自然用最好的药物供养。

雨墨说的那些药她也在服用，并未有什么不妥。

若说两者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新生儿完好无损，兰宁身受重伤。

“我能仔细看看她吗？”兰宁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接触到答案了，她还需要实际观察一下。

雨墨点头，“当然可以。”

她虽鲜少出风城，但景烨每次回去都会给她带一些消息，有关兰宁的事情她也听说过。兰宁看着比自己那些尚未成年的孩子还娇弱，身上疤痕遍布，那双眼睛却是难得澄澈，她很难将兰宁视作极恶不赦之徒。

得了允许，兰宁靠近摇篮，她尝试用手抚摸婴孩的额头，手掌心刚刚贴上，那些在皮肤下乱窜的金光似被什么吸引一般，全都朝她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