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允许我跟在你身边,跟我说话,是拿我当挡箭牌,是不是?”贺清澜情绪激动起来。
原来她不过是郁寒深在大学生涯里用来挡桃花挡麻烦的工具。
而她却一直耿耿于怀,以为自己对他来说不同,又埋怨他不主动,埋怨他让她百般揣测、百般不确定,患得患失。
郁寒深没回答。
但这时候的沉默,就是默认。
贺清澜想到郁寒深一开始说的那句话,“我郁寒深要是喜欢什么人,绝不会犹豫迟疑,让她患得患失,让她不确定,我会用行动告诉她,我对她的心意。”
所以,她的不确定,她的患得患失,是因为郁寒深根本就不喜欢她。
忽然想起她出国的导火索,那是大学毕业前夕,姑姑跟郁家提议给他们订婚,亲上加亲。
贺清澜知道后,内心雀跃,跑去郁寒深的寝室楼下找他,明明心里欢喜,嘴上却故作埋怨:
“他们怎么这样,我们只是朋友,他们居然让我们订婚,我才不要,晚上会做噩梦的,你说呢?”
她紧紧盯着郁寒深,期待他说出反驳她的话,她想听郁寒深用坚定的态度告诉她:“我不想跟你只做朋友,我们订婚吧。”
可事实却是,郁寒深听后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语气平淡又冷静:“确实荒唐,我会跟他们说清楚。”
贺清澜当时一怔,以为他是顺着她的意,才说这样的话。
突然有些恨他不解风情的无趣样,掉头就走,当天就跟家里说要出国深造。
本想让他在失去她之后着急,主动来找她和解,但郁寒深始终无动于衷。
此时贺清澜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并非不解风情。
只是,她不是让他解风情的那个人。
“郁寒深,你真残忍。”贺清澜哭着说完这句,挂了电话。
郁寒深随手把手机丢去一边,手重新握上女孩纤细柔软的腰肢,“司同学打算坐到什么时候?”
司桐没下去,俯身去吻身下男人的薄唇。
原本还以为郁寒深和贺清澜在大学里有过一段青春年少的美好悸动,却原来不过是这个男人的一场有心利用。
站在贺清澜的角度,郁寒深确实残忍又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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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站在司桐的角度,这样的差别对待,让她生出被偏爱的满足感。
十月末的海城秋意很浓,气温微凉,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薄款线衣,男人的手滑进衣服里。
随着越吻越深,郁寒深的手也越来越往上,左腕的金属商务表贴上司桐的肌肤,冷得她克制不住地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