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道,“这个正常,面善的人都有这个特点,第一眼看就觉得很熟悉,其实,就是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旁边的李君儒也轻松的笑了。
看起来,方芳并没有想起我是谁,毕竟她认识的人很多,我只不过和她仅仅是一面之缘而已。
所以,有时候,我们不必在意有些过往,有时候也许人家早就忘记了这件事,而我们则总是困扰在那些往事里。
这就像是一场自我束缚的游戏,让我们难以释怀。
当我们放下这些包袱时,会发现生活变得轻松许多,不再被沉重的记忆所拖累。
我急忙趁机礼貌告辞,“哥,嫂子,我先走一步,下次有空我们再聚。”
这时,正好那位钟总也过来准备告辞离去。
于是,我和钟总一起走出了李总的家。
经过一晚上的接触,我和钟总已经从陌生变得熟悉。
“你(您)怎么回去?”
我和钟总异口同声的问道。
“钟总,我开了车,在停车场。”我忙回答道。
“我儿子过来接我,这阵应该到了。”
这时,前面拐弯处来了一辆车,钟总看到立即招手。
车子在我们身旁缓缓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了,一张年轻的脸庞露了出来,“爸爸,你等久了吧!咦?怎么会是你?”
“钟南?”
“你们认识?”钟总很奇怪的问道。
钟南笑了,打开车门从车里跳了下来。
“你们一起去参加阿姨的生日了?我本来还打算去给阿姨打声招呼的,现在似乎有点迟了啊!我刚刚下班,今天单位有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