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宗主闻言,乐得合不拢嘴,忙催促身边的弟子搬来了案桌和椅子,顺便准备好了画符的一切工具。
贺容儿慢条斯理地朝着案桌走去,步伐稳健,丝毫没有怯意。
台下的众弟子见状,开始窃窃私语。
或许是因为嫉妒贺容儿的才华与天赋,又或许是因为她年轻且初来乍到,便获得了洪宗主的青睐与重视,让他们心中产生了不平衡感。一个个看向贺容儿的眼神中带着嘲讽、不屑,甚至有人脸上还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说她一个炼药师,真的会画符?”
“我是不信。看她年纪轻轻,听闻炼药本事了得,一般人研究一项技能就实属不易,她难不成还想炼药画符双开花?痴心妄想。”
“就是,我可是听说了,这小丫头是贺师兄的另一个不受宠的女儿,据说一出生就没有灵根,直到十年前遇到了贵人,才得意修炼。短短十年,光是研究炼药都不够,哪还有时间专研画符?”
“对对,咱们跟着师父学习了那么多年,背靠着凌云宗的资源,才勉强能有今天的成绩,她拿什么跟咱们比?”
……
贺容儿并未被这些负面情绪所影响,无视了那些嘲讽与不屑的目光,淡然自若地走到案桌前,轻轻理了理衣襟,神态自若地坐下。
她环视四周,目光中透露出一种超乎年龄的沉稳与自信,仿佛即将进行的不仅仅是一场画符仪式,而是一场庄严的艺术创作。
洪宗主站在一旁,满眼的期待与赞赏,不时地向周围弟子投去警告的眼神,示意他们保持安静,不要打扰到贺容儿的发挥。
弟子们收到警告哪里还敢造次,纷纷屏息凝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神圣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