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晚上约孟莺去县城里一起吃个饭。
孟莺本来没想接,何况现在也不方便接通,但是男人眼底略过一抹光,拿起她的手机,接通了放在她耳测,“梅师兄,啊我...我现在不方便...吃饭??我...我晚上没时间。”
她看着梁晋琮冷沉的黑眸,声音越来越小。
而梅栩的声音很温润从手机那段传来,梁晋琮也听着真切。
“今晚上没空吗?那明晚上也可以,这两天几乎没有晚上的戏,前几天你不是说想吃那一家新开的日料。”
孟莺哀求的看着梁晋琮,求着他挂断电话,伸手忍不住从他手中想把自己的手机拿回来,但是他轻易的一只手就握住了她一双手腕,仿佛是故意的一样,听着那一句绵软的嗓音喊着‘梅师兄’,他瞳仁越发的暗了一下。
孟莺红着眼眶,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明晚啊,明晚也没空,我约了...”
忽然咬住唇,紧紧压抑住冲出喉咙的轻吟。
死死的咬着唇。
在他怀中战栗。
梁晋琮挂电话,手机随手放在了大衣口袋里面,低头闷声哄着怀中的女人。
孟莺哽咽着嗓子闷声绵软,声音也哑了,推开他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你就是故意的,梁先生你就是故意在欺负我。”
“梅师兄,真的是一个亲昵的称呼。”
梁晋琮捏住她的下巴缓缓的抬起,“你喊他梅师兄,喊我梁先生,孟莺谁欺负谁啊。”
有些粗粝的指腹擦过她眼角,摩擦过细腻的肌肤,她的濡湿的睫毛抖了一下,瞳仁水亮,“见我就哭,做也哭,上面下面都是水,我都不知道要拿你怎么办了。”
孟莺别开脸,深情沙哑的语调诉说着直白的话,她一瞬间不敢看他,低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的运动裤上,黑色的布料,一层晕染开的水渍,她的脸更红了,连忙拿出纸巾帮他擦拭着,反被他握住双手。
“我不喊你梁先生,能喊你什么。”
“你可以喊我三哥,或者是名字。”
孟莺想起冯郁滢那一声三哥,仿佛是在撒娇。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空气里面充斥着雪松的气息,在这个雪天,格外的冷冽。
“跟你很相熟的人,才会喊你三哥吗?”
梁晋琮把玩着女人的手指,纤细,柔软,白皙,指甲修剪的圆润整洁。
漂亮的像是精工艺的艺术品。
“也并非完全是,你喜欢的话,可以喊我三哥。”
他在家中排行第三,相熟的朋友偶会也会喊他一声三哥,但是不熟悉的,想套近乎,也会喊一句。
称呼就是用来喊的,喊什么称呼,由对方决定。
梁晋琮看着面前的女人,黑色的羽绒服,红色的围脖,包裹的很严实,一双明亮清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