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看着桃喜手里的钱,脸色铁青:“你侮辱我?”
桃喜一脸坦然:
“你帮我家乐鸣收拾屋子,洗衣服,我给你钱做报酬怎么能算是侮辱?”
“有人用钱侮辱人吗?”
“你欺人太甚!”那姑娘说不过桃喜,转身要走。
桃喜不疾不徐,打趣道:
“做好事不留名的田螺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那姑娘想到什么,忽然有了底气,她停下脚步回头:
“我可是文工团的台柱,我的名字不是你这种女人配知道的!”
她这是在向桃喜示威。
文工团的台柱,那可是人尖子中的尖子。
看来是这个姑娘自视甚高,觉得能从身份上压住桃喜。
她话音刚落,桃喜却笑了:
“文工团的台柱子,想来很好打听,我明天一定去你们领导那里好好表扬你!”
“你敢!”那姑娘又急又气:“你要是敢去找我领导胡说八道,我!我!我——”
要知道这可是在部队,若是作风有问题,可不光会被人指指点点那么简单。
若桃喜真的找到文工团去,她在部队就待不下去了。
这可是又丢人,又丢前途!
那姑娘气急攻心,还不敢放狠话威胁桃喜,整个人都快哭出来。
桃喜摇摇头,对方明知乐鸣结了婚,还贴上来,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想起她刚才拿着乐鸣换下来的衣服闻得如痴如醉的样子,就让桃喜觉得膈应。
“钱你拿着,以后就不麻烦你了!”
桃喜强势地将钱丢进对方的怀里,抬手指向门口:“我要休息了,请吧!”
那姑娘拿着钱,憋屈不已,只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