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见景年陷入险境,竟是驾驭轻功直接到了她马上,坐在后面硬是连人一起控住了马。
“景年!——”
这时欧延也已到了,也顾不得太多,与秦淮梓一起将她们从马上扶了下来。
“有没有受伤?”
欧延面上难掩焦急,自景年中过毒后,他一直对她的身体极为紧张,此时出了事,自是顾不得其他,将人揽进怀中细看。
“我没事……”景年被方才那一通折腾晃的有些晕,这会儿双脚终于着地了,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松下来,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左手手心一阵刺痛。
她还没来得及说,欧延便已发现,拉过她的手一翻,就见一道口子划在掌心,正渗着血。
应是刚刚情急之下拽着缰绳时摩擦划破的。
景年怕欧延反应太过吓到秦淮梓,忙把手抽出背到身后,“破了点皮而已,其他地方都没事,秦姑娘,谢谢你刚才救我,你有没有受伤?”
秦淮梓这时已退到一旁,一身劲装甚是飒爽,却不知在想什么,竟看着有些走神,听到景年的话后,只淡淡回了句“没事”,可看向她的目光,却不知为何比之前多了丝复杂。
景年以为自己看错了,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见她已转了头看向前方远处,“不知公主如何了。”
这话倒是让景年彻底回了神,楚昭宁从马上跌下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阿延……快去看看公主怎么样了!”
“大哥已过去了”,欧延此时一门心思都在她受伤的手上,蹙着眉头无暇去管别人,“走,我先带你去包扎。”
“我没事,快先去看看公主!”
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太过无礼,景年到底是没让欧延做出这荒唐举动,与秦淮梓一起向着楚昭宁摔下马的地方走去。
那边早已是乱作一团,一众侍从已在事发时第一时间匆匆赶了过来,他们到时,穿过人群,就看到楚昭宁正撑坐在地上,两个侍女扶着她,鬓发乱作一团,右脚被单膝跪在地上的楚清奕握着,一寸寸小心翼翼地按压着,“可是这里疼?”
“就……就是那儿!”楚昭宁脸色苍白,马场的地面尽是粗硬的泥土,已弄脏了她的衣服,许是疼,声音都带了哭腔。
“大哥,公主怎么样?可叫了大夫?”
欧延护着景年没让她上前。
“人已叫了,感觉应该是脚踝这边脱臼了。”
楚清奕常年征战,对这种外伤的判断还是很准的,此时应是有了把握,“其他伤还来不及管,先把脚上这个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