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尧说,她与魔尊相爱,犯了大忌,此事暴露后便被拘禁于断情宫,受尽非议。那时景向岚已被驱逐出断情宫,在外作恶多端,她为了稳住断情宫声誉,就下定决心与皇室联姻,嫁给皇子。魔尊知晓后,误以为她背叛自己,于是……就在她大婚那日大开杀戒,血洗北境,一路直到上京。”
这个故事,虽只听过一遍,却在她脑海中打下了极深的烙印,每每提起,脑中就像放了重放的发条一般,不断闪过各种画面。
“都是可怜之人。”
欧延垂眸,神色平静,没多说什么,继续为景年布菜。
景年轻轻笑了下,只庆幸自己只是个听故事、讲故事的人。虽是时过境迁,但也只有不相关的局外人才能表现的这般云淡风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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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早膳时的插曲,景年膳后便匆忙回房找出双生镜查看,那头却还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临风若有急事,通常会让镜子时刻对着写好的字条,以便她时刻取出查看,此时没动静,可能确实没有什么事。
如此这般,倒让景年松了气。
也不知这样是好事还是坏事……
……
欧延说今日休憩,还真说到做到,一整日都在府中陪着景年。
下午宫中的嬷嬷准时入府,景年便正式开始了宫归礼仪的学习之路。
哪知光走路便学了整整一个下午。
先是头顶着碗由侍女在两旁扶着走,接着再是在地上划了线学走直线,仅两套下来便累的腿肚子打颤,浑身是汗。
偏生欧延还在一旁观看,舒舒服服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茶点水果一样不落,时不时还挑几句毛病,指点一二。
景年看着他悠闲的模样,已数不清瞪了他多少眼。
……
“姑娘,莫忘了脚摆正,挺直的同时腰上也要用力。”
嬷嬷在一旁拍了拍景年的背,再次提醒。
景年总是顾着下面忘了上面,闻言赶忙直起。
“这回看着倒有那么几分模样了。”
欧延抖开折扇,潇洒起身,走近看了看。
景年斜他一眼,绷直站着,没有理会。
“如此应该能学点别的了吧?”
欧延笑起来,问嬷嬷。
“姑娘还需多加练习,如此再巩固两日,再学别的也不迟。”
嬷嬷耐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