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你不是难受吗?”欧延失笑,眼里却透着关切,“你若不想别人看,那便我来?”
“不行不行!”
景年一惊,赶忙紧紧按住他的手,连被子从身上滑落都顾及不上了,唯恐他要做什么。
“就按我说的来。”
欧延看着神色一暗,抑制着心底的冲动,亲自将景年包得严严实实,“待会儿还有正事要办,莫耽误了。”
他之前就说到正事,只是不小心被岔开了话题,此时再提,景年不禁疑惑道:“什么事?”
“杨叔到棠钰庄……已有数日,昨天他的反应,你也该见识到了……”
欧延无奈地苦笑一声,“他来的时候,你还在病中,这么复杂的事,哪是一时半会儿能与他解释清楚的,我便只能先拖着了。”
“他道听途说了些消息,以为你我生了嫌隙……”
“我……我昨天晚上,本来是想去找你的……”
景年终于了然,这才想起解释昨天的事。
欧延显然没想到,向她投去诧异的目光。
“萧先生……昨天都跟我说了,杨大人的事……他说你被罚跪了好几个时辰,我想着……无论如何,这件事还是怪我,就问了杨大人的住处,本来打算过去解释来着……”
景年讷讷道。
这阴差阳错的程度……
欧延扶额,又轻笑一声。
“既如此,那待会儿见了杨叔,你可要替我好好解释几句。”
“待……待会儿?”
景年顿时慌了神。
这么急?
“昨日本就没有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若非庄里忽然起了火,他是不会罢休的,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带着你当面安他的心。”
欧延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眼中笑意一点点绽开来。
“会不会太快了……我……”
景年好一阵无措。
欧延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笑道:“好了,不逗你了,没那么着急,早上我已过去请过一次安,约好了,今日晚膳时,咱们一起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