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单伯早已两耳不闻窗外事,我一年间也只有父母忌日那天会到寺里拜见他。”
“明年我们一起去。”
他说着,目光轻柔地映在她脸上,笃定而叫人沉溺。
景年的心跳一点点加速。
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去年还在上京时,欧延带她去菩提寺的那一次,可能就是为了前去祭拜他父母牌位的。
原来是这样……
……
“只是……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支持你?你那时候一个人面对这些,不会有危险?”
景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欧延忍不住笑起来,“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自负,但在这方面,我还真有些能耐。而且我也不能永远倚靠着我父亲的势力,虽说陆叔他们的地位说一不二,可当年那场意外,多少还是让手下不少人忌惮不已,生了猜疑和二心,索性也借此机会重整庄门。”
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景年若有所思地点头。
“陆叔人住在安临城郊,算是半隐居的状态,这些年还有在涉足庄内之事的,只有他一人了。”
“这个陆叔……很面善的样子,而且一看就觉得应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景年忍不住道。
“怎么说?”
欧延喝着粥,眼中光亮一闪。
“就是……很睿智的样子,他跟他儿子一样,都给人一种很有风度的感觉。”
景年不知该怎么说,斟酌着道。
“你没说错”,欧延点了点头,“陆叔与其他两位最不同的,就是睿智与通透,我父亲生前,他在庄里的角色,多少有些出谋划策的军师的意味,这也是如今我依旧会请他出山的原因。”
“这次是为了什么?”景年心里一紧,“难道是因为肃王和灵珠……”
眼下,还有大量因沈氏灭门一案引发出的谜团悬而未解。
“对。”
欧延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景年面色凝重起来。
已经到了欧延向外寻求长辈帮助的程度……看来,这些事真的相当棘手。
“你别胡思乱想。”
欧延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往严重处想了,“陆叔这几年一直有参与庄里的事,而且这次的关键点不在他,而是陆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