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方才……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
羞恼、惊讶……一股脑地全部涌上来,唇间还有淡淡的酒香,是他晚上喝的猴儿酿……
……
景年只觉自己也仿佛醉了般,头重脚轻,若不是他扶着,早瘫到地上了。
半张脸紧紧被自己倏地抬起的手捂紧,只留一双眼,无措而控诉地望着他。
……
欧延长抒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已是哑的不像话,“早就想这么做了,就是找不到机会。”
他浑身上下,连带着声音都带着浓重的侵略性,光是看着她,目光都是滚烫的。
景年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方才发生了什么。
偏生此时在屋顶上,她根本躲闪不了。
只能将头完全埋进他胸口,自闭到连眼睛都不敢睁。
有一瞬间甚至觉得他是在发酒疯。
……
欧延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轻轻笑了笑,换了个姿势,揽过景年在房顶的瓦片上坐下,让她靠进自己怀里。
景年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僵硬地坐下。
脑子里还嗡嗡的,好像还没从缺氧中缓过来。她闭眼,感受着风吹到脸上的触感,好半晌,心脏才慢慢从刚才几乎要蹦出胸口的剧烈跳动中平缓下来,一下一下,每一拍都仿佛有一个回音。
那是背后欧延的心跳。
这种感觉很奇妙,却莫名的踏实。
……
“生气了?”
又沉默了许久,景年感到背后紧靠的胸膛微动,随即是欧延的声音。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一开口景年就忍不住微颤。
……
那是亲吻。
已是男女间最亲密的事。
景年有些恍惚,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他又道:“这个……真的送给我了?”
景年抬头,看到他手中正拿着她刚送他的玉佩。
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变出来的。
景年抿唇,感受着凉风吹到脸上,稍稍缓解了些方才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