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已这么说了,景年只能点头,犹豫了一下,又道:“庄主……火族的瞳术,我一定会好好练习的。”
她神情很严肃,有股一直以来她身上独有的韧劲,却又带了几分傻气,欧延笑了笑,“内力的运用,其实不难,只要肯下功夫。”
“我该怎么做?”
她毫无基础,真的不难?
“明日,我会让萧痕过来,探脉先大致了解你各路筋脉的底子,再运真气打通几个关键穴位,先用这法子试试结果如何。”
景年其实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问了没用,只能若有所思地点头。
欧延见她一直没怎么吃饭,打住了话头,只盯着她吃饭。
景年在他的督促下,硬是吃了满满一碗冒尖的米饭。
他仿佛这才满意了,临走前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递给景年,“火族之事处处透着未知,这物件,还是留在你身边的好。”
景年有些疑惑地将锦囊打开,万万没想到里面装的竟是自己的那块玉。
“这……”
那日在宫氏古董铺,阴差阳错之下,已是给他了。
没想到他竟会又还给了自己。
这一举动,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其……其实不用……”
其实当时这玉佩会给欧延,多半是她自愿的,甚至当时的初衷,是这样由他保管会更安全。
……
“好好收着吧。”
欧延轻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笑的很温和,末了起身离开。
景年不知怎的,他最后说话时的语气,还有神情,好半晌都环绕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有些怔愣地维持着拿着玉佩的姿势,耳根却不知何时悄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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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后,景年便开始集中修习内力,萧痕仔细评估了一番她的体质,最后给出的建议,是所有训练最好能在冰窖中进行。
她体质特殊,现在一直以药物抑制着火种,虽稳定,但修习内力,尤其是还会以外力运功,稍有不慎,极有可能打破身体原有的平衡,所以保险起见,还是在她最能适应的环境中进行为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