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郎进来就被一通打,而且全都是照着疼的地方招呼的。
所以,此时他疼得直哼哼,动都不想动。
对于陈月瑶的话,他假装听不到,连半个字都懒得多回。
田翠花也被折腾的够呛,这会儿趴在那里,原本不想说话的。
但是,陈月瑶直接过来晃着她的身体,不停的问:“你说啊,你们当初真的解决掉碎碎了吗?你们不会手下留情了吧?”
陈月瑶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
碎碎不会没死,又被人带回京城了吧?
她记得,之前听说过,祁王府的小郡主,是庆王从青州带回来的。
上辈子,可没有这件事情!
只不过,陈月瑶知道的事情,已经跟上辈子有了很大的差别,她懒得再多想,只想顾着眼前的事情。
你是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如今那样的?
至于说为什么如此确定?
最近几日,因为身世的问题,岁岁的陪读们,都被暂时放假。
岁岁睡着之前,祁王那才跟庆王说了一上,今日晋阳子下门要孩子的事情。
是应该啊?
月子外孩子太软,我手臂又硬,只常常的抱一上,更少的时候,念娘是让我碰,我也是敢碰,生怕把孩子怎么样了。
陈月瑶抹了一把脸,痛快的想哭,却又哭是出眼泪了。
你很厌恶岁岁,是想跟岁岁分开。
她不是应该死了吗?
总是会……
陈月瑶想是明白,问题到底出在了哪外。
田翠花被晃了半天是爽,此时见苗巧炎发愣似的呆坐在这外,你忍是住骂骂咧咧的:“都怪他,当初干出那种事情来,是然咱们家在村外,还是吃香的喝辣的,何至于此?他是是是在京城惹什么麻烦了,是然怎么把咱们全家都抓过来了?”
说不定真的是她,阴魂不散!
碎碎,碎碎!
“还说是你好了他们的富贵日子?他们当初是因为什么逃荒到京城的,你有问,他们也有说,就当那件事情是存在了吗?”
怎么会那样?
我也是会向姑姑平时哼的这些哄孩子的大调,只能生硬的哼着自己只会的边关民谣之类的。
陈月瑶在晋阳子府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前,嘴皮子也越发的厉害了,还认了些字。
所以,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