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直接在隔壁卧房休息。
叫大恒的亲随则从西面下楼。
西面楼鲜少有外人,自二楼开始,便成室外楼梯,下去就是沛福客栈内院。
大恒才拐过二楼转向平台,便见楼下有三人上来。
一人为首,二人在后,三人皆带着兵器。
为首之人身材高大,大恒在人群中已属拔眼壮汉,却见此人约莫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来。
因着大恒停下,楼下三人在小雨中抬头,朝大恒看去。
为首男人眉毛粗糙,眼睛很小,但凶神恶煞,目光透着一股狠劲。
屋顶上的雨水顺着屋檐淌落,再沿着露天楼梯汩汩流淌。
楼梯台墀有半丈之长,不宽不窄,因这三人,愣是透出一股逼仄之感。
大恒面无表情地打量他们,往旁边让去。
为首之人收回视线,但在经过大恒跟前时,又朝大恒看来。
大恒目光不躲闪,就这样看着他。
“大兄弟,军人?”为首之人开口。
“不是。”
“打手?”
“不是。”
“武馆教头?”
大恒没说话,抬脚下楼。
为首之人手里兵器一抬,大刀连鞘按在大恒肩头。
“大兄弟,”为首之人在大恒身后淡淡道,“我出刀快,仔细你的脖子。”
大恒目视前方,“光天化日,你要杀人?”
为首之人哈哈一乐:“衡香乱成一锅粥,还管我杀不杀人?”
“你们何人?”
“你是何人?”
大恒回过身来,抬眼看着他:“你不是衡香口音,来衡香,应该是为了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