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真要这般写?”
“写吧。”
詹宁也觉不妥:“二小姐,不好吧……”
“没有什么不好,就这样。”
“不不,”写字先生还想争取一下,说道,“姑娘,我不识这钱奉荣是何人,但如此招惹姑娘厌恶,定是个败类渣滓杂畜,此人裤裆里的这坨肉绝对难值这么多银两。不定他看到有人悬赏他那玩意儿达千金,还会乐坏,并以此为傲呢!”
“对对,”詹宁说道,“二小姐,我是男人,我了解很多男人就是这样,他们厚颜无耻,贱痞至极。”
“这我倒不清楚,”夏昭衣皱眉,“只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难道不会成日愁眉,怕身旁之人一刀剁了他?”
“这,可能也会,”写字先生觉得很难能与她解释清楚,“但是姑娘,他绝对会自鸣得意。姑娘花千金,结果助长他威风,岂不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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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能威风上。”夏昭衣的确难以理解。
“会。”詹宁点头。
想了想,夏昭衣道:“如此,头颅千金,那物十两。”
写字先生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二小姐,”詹宁将夏昭衣叫到一旁,“为何二小姐,非要执着于……执着于那人那物?”
“因为他贱。”夏昭衣说道。
詹宁神色微变,眼睛微微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跟在少女身旁有一阵子的,鲜少听到她这样说话,莫非……
夏昭衣这下能看懂他的意思,于是沉下声,将他在青香村所为道出,还有支长乐险些丧命一事,再加今日所听,里石乡三个村庄的少女被掳,
夏昭衣仇人颇多,李据是,陶岚是,颜青临是,但是谈及厌恶不齿和恶心,只有钱奉荣一人是。
“我明白了,此穷凶极恶之徒,当真是该被阉!”詹宁怒道,“不过二小姐,我会误会,这天下诸多屁大点事就会乱传的百姓更会误会,所以……”
“那些人误会,谁在意?”夏昭衣说道。
詹宁一顿。
夏昭衣笑了:“我之于世,早恶名昭着,传我什么都有,自我当年入京始,便一直传我妖童或孽障,传便传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