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棒梗的哭喊,秦淮茹霍地站起来,冲出了家门,像一只护崽的母老虎。而腿脚还没好利落的贾张氏也扶着凳子出了门,只是门槛太高,她又那么肥,真不容易出来。但是她还是努力着。
马上就可以开荤了啊!
贾张氏听得出来,棒梗那哭喊九成九就是演的。虽然哭喊得很悲切,却没有一点痛苦。这一手,贾张氏早就炉火纯青。
“棒梗,你在地上打一万个滚,我家的鱼骨头都不会给你舔。趁早给老子滚蛋!你敢闹,我回头找个由头,让厂里再扣你妈三个月工资,让你们家喝西北风去!”何雨柱大声说道。
正要发作的秦淮茹嘎地刹住了车,着地工的棒梗就
她真是被扣工资扣怕了,何雨柱在厂里太红了啊。连厂长都得倚重他。他要开口,厂里随便找个由头,就能够再扣她三个月工在她秦淮茹和何雨柱之间,要让厂里做一个选择的话,厂里会好不犹豫地选择何雨柱。
至于扣秦淮茹工资的理由,真的不难找啊。秦淮茹现在是二级钳工,但是加工合格率偏低。厂里完全可以以这个为借口继续扣她的工资。
“妈!傻柱打我啊,我的手都快被打断了!”棒梗说道。
“你想吃鱼,妈给你去想办法。但是别人的鱼,给你你才能吃,不给你不能够伸手!你要是再不听话,以后你别想在家里吃到肉!”秦淮茹只能把怒火发泄在棒梗身上,何雨柱她是真的不敢得罪了。
“这家的孩子怎么这样啊?”白诗雨小声问道。
“还不是惯坏了?四合院里谁家吃什么好吃的,她们家都得凑过去讨一份。久而久之,这小孩子都把这些当理所当然了。好像谁家都欠她们家的一般。”何雨柱说道。
“但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就学得这么市侩呢?”白诗雨皱了皱眉头。
“日警员,你是不知道,他家奶奶撒泼的时候就是这副德行。这小孩子还不是学大人的?”许大茂说道。
秦淮茹拉着棒梗走到门口的时候,贾张氏还没跨过门槛呢。
“秦淮茹!我孙子挨傻柱的打,你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把人给拉回来了?”贾张氏气啊,鱼都还没吃到啊。要不是我腿瘸了,我能把傻柱那一口大锅给端回来,你信不信!
秦淮茹叹了口气:“妈!现在咱们家什么情况你还不清楚啊?傻柱现在是厂里的红人,咱们再得罪他,他去厂长那里说一声,
厂里随便找个理由,再扣我的工资,你能把你的养老钱全拿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