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清听闻此言,满脸惊愕:"这不太可能吧?当初我离开的时候,安远侯府上明明还有整整十万两白银呢!用来筹备一百八十抬的嫁妆绝对绰绰有余呀。"
萧博雅闻言皱起眉头,追问道:"难道安远侯府就只有这么点现银吗?没有其他产业了吗?"
林婉清摇了摇头,如实回答说:"倒是还有一家酒楼,不过这三年以来一直都是依靠父亲的资金支持才得以维持运营。甚至连里面的大厨、糕点师,都是我们林家请的。在我和离之前,父亲就已经将所有的银两和厨师都撤走了。至于现在那间酒楼怎么样了,我就真的不清楚了。"
听到林婉清如此言语,萧博雅心中已然明悟一切,愤恨不平地道:“竟然能想出这般阴险狡诈之计,害得两名无辜女子葬送一生幸福!如此心肠歹毒之人,为何不见天谴降临将其击毙!”
“婶婶,事情都已经过去,不必放在心上。今日过后,整个安远侯府都不会好过。”林婉清紧握着萧博雅的双手宽慰道。
“清儿啊,你实在过于善良仁慈。若换作婶婶,定会毫不留情地将这一家打入万劫不复之境,令他们永世不得翻身!”萧博雅痛心疾首地感叹道。
“婶婶莫急,我自留有后手。且稍安勿躁,一会儿出宫,自然会让您知晓。清儿绝不会委曲求全、任人欺凌。”林婉清贴近萧博雅耳畔轻声低语。
“果真如此?”萧博雅满脸狐疑,似乎难以置信。
“千真万确。待会儿出了宫门,您便知道了。”林婉清颔首微笑,表示肯定。
“那婶婶便拭目以待,看看你究竟有何妙计。”萧博雅终于展露笑颜。
“好。”林婉清淡然一笑回应道。
钟离雪啊钟离雪,难道你天真地认为此事就此了结?刚刚的难堪,只不过是开胃菜罢了,今日过后,帅疾胜不会再独宠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