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上一次烁华郡主落水,和燕雨逃不了关系。
在外人眼里,也会以为燕雨,是存心报复,烁华郡主,才会这样做。而且,她喜欢主子,因爱生恨也不是,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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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燕雨说了,不是她,他信。
他信,是因为,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血缘亲情在那里,他可以做到和燕雨,祸福相依。
可是,主子他们呢?
他们在这些证据面前,又会相信燕雨的解释吗?
毕竟,在那些充分的证据之下,燕雨的解释,太过苍白,太过无力了。
秦时宴深邃悠远的目光,落在燕雨和燕云身上,想到了虞书意,刚才说的那句话。
“时宴,要杀我的人是燕雨,是她杀死舒心的,她还亲手把我,推下了湖,燕氏兄妹居心叵测,万万不可在重用,他们要害我,他们都要害我,他们要害我的命。”
虞书意一再表明,害她的人是燕雨,她还亲眼看见了燕雨。
她受得惊吓不小,如果不是因为,真的看到了燕雨,她的精神也不会那样紧绷。
这个案件查的太过顺利,凶手出来的这么快,按照目前的证据,凶手足以说明是燕雨了。
可,似乎还是哪里不对?如果不是燕雨,那么虞书意,落水之前看到的人,又是谁?
裴修白也在思考着,好一会儿,他才又说道:
“燕雨,舒心出事的地方,还有烁华郡主,出事的地方,你都在。而且时间也对得上,这你又如何解释?你看看这些证据,哪一样不是与你有关,你又该作何解释?你的说辞根本,不足以让人相信。”
裴修白质问着。
虽然这件事情,尚有疑点,可是这些证据,确实全部都指向了燕雨,而且在时间上,地点上都对得上。
若按此事的进度来看,这些证据更能让人信服,反而燕雨口中的那些话,倒让人觉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燕雨垂下眼眸,跌坐在地上,有些颓然,她轻声开口,嗓音里都是苦涩。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害过舒心,更没有害过烁华郡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巧,这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了我。”
她也不知道,她得罪了谁,为什么摊上,这件事情。
“我承认我嫉妒烁华郡主,曾经也害过她,可是自从主子,警告我之后,我便歇了心思,再也不敢有,任何害她之心了。
而且,就算是我真的害了她,我也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而不会用这些证据,留下这么多把柄,来暴露我自己。
再者就算是我,我会把这些证据,这么明显的摆在我的房间,让你们来搜,让你们知道是我吗?这分明就是,有人要陷害我,有人想要我,为这件事情买单。”
燕雨的声音,也激动了起来,声音愤愤不平,十分无奈,她说了,真的不是她,她还要怎么说?她已经尽可能的在辩驳了。
难道要她说,她百口莫辩吗?
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她做的,她不可能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去认错,她更不可能承认,这些事情,即便是让她,去大理寺,去昭狱,给她上刑,她也不会承认。
“去将凤仪殿的掌事总管,带到大理寺监牢,仔细审问。”
秦时宴看了一眼墨影。
“是。”
“微臣的副手,就在大理寺待命,墨影只管带人,去找他就行了。”裴修白出来前,特意将自己,最得力的副手,留在了大理寺。
陛下让他在三日之内,查出真相,他连今日的早朝,都没有去,一心埋在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