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到了,秦时宴喃喃词语,虞书意的手指动了一下,接着的她嘴里,模糊不清的吐了两个字。
“燕雨。”
她的声音太小了,秦时宴没有听清,低头凑在她的耳边。
“意儿,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可是却没有等到,虞书意的回答,虞书意再次昏睡了过去。
到了午间,虞书意还没有醒,之前喝了一次药,但虞书意也什么,都喝不进去,是他喝了药,渡给虞书意的,好在她没有发烧。
“主子,裴大人来了,正在正殿候着。”
门外响起墨影的声音。
秦时宴起身,替虞书意掖了掖被角,才轻轻的起身离开。
正殿,秦时宴一进去,就看见在烈日下,跪的笔直的陆洋。
看见他的身影,陆洋开口:“微臣逾矩,还请太子殿下责罚。”
他在青天白日下,抱着虞书意从荷花池回来,虽然做了遮挡,可是虞书意,落水之事,根本瞒不住。
必定会传的人尽皆知。
虞书意又是,太子殿下的心尖儿,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了回来,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了,更何况是当今太子。
“跪了多久了?”秦时宴看了一眼天色。
“一个时辰。”
“烁华如何回来,如何获救,孤已经知晓,事态紧急,此事你做的很好,不必跪了,要是真觉得自己有罪,不妨和裴修白,去把凶手抓住。”
此事与陆洋无关,事非黑白他知晓,事态紧急,陆洋能够想到,遮挡虞书意,已经很好了,他又怎会怪他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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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宴不再看陆洋,先一步进了正殿。
“是,微臣遵旨。”
太子殿下并未责罚,还是在陆洋意料之外的。
他赶紧起身,追着秦时宴的步伐,进了正殿。
看到秦时宴进来。
裴修白上前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秦时宴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问他:“可是查到了什么?”
他把两件事情,都让人告诉了裴修白,让他一起查。
“回太子殿下,微臣在荷花池,发现两件件东西。”
跟随裴修白,一起来的人,把托盘上的东西,呈现在秦时宴面前,只见托盘上,放着一只损坏一只簪子,还有一颗东珠。
秦时宴扫了一眼,觉得有些眼熟,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此事,秦时宴背后的燕云,眸色却变了变,眼神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这是什么?”秦时宴问道。
裴修白娓娓道来。
“这是微臣昨天,去搜寻证据的时候,在荷花池旁边的假山后面,发现的一个簪子,舒心的尸体上,有一处伤口,是这个簪子留下的,而且是在头部,是致命伤。
还有在舒心身上,发现了一个掌印,那个掌印就是,舒心骨碎筋断的原因,掌印大小是个女人。
这个簪子的顶部,镶嵌了一颗东珠,现在却缺了一角。
您的人过来告诉我,烁华郡主落水,于是微臣又带着人,再次去了荷花池,这一次微臣,发现了,这个簪子上面缺失的东珠,经过比对,这两物确实能对的上。
这个簪子造假不菲,但是款式却不是,现在京城里时兴的款式,微臣已经,把款式临摹下来,让人去广泛搜寻了,只要能找到这个簪子的源头,便能知道是谁买的,也就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也能更快查出凶手。”
凭此已经能够断定,这个簪子的主人,极有可能就是真凶,看目前的情形,真凶极有可能是个女人。
“这种簪子,不算稀奇,只要有钱,都能买到?女人那么多,这种款式,谁都能买,你如何能够,断定谁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