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过秦时宴今晚还会来的,她本来都打算脱簪就寝了,看见他来,也只能止住动作,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齐家和东方家,出事了,你知道吗?”
看他的态度,多半是对她起了疑心。
“嗯。”
“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还在查。”
“不是我。”他如此冷淡疏离的态度,让虞书意有些恼火。无凭无据的,他就怀疑她了?
“孤知道。”
秦时宴看向虞书意,眼神清明。昨日是他一时之间失了分寸,可是后来仔细回想,绝不可能是虞书意。
她做事虽然杀伐果断,但一向行得正坐得直。她那么聪明,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她不会去做,更不屑去做。
怪他,一提到裴修白,就失了方寸。
“真的不是我。”虞书意再次重申了一遍,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