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野没有意见,天色已晚,他是真的困了。
几人走后,殿内除了伺候的人,便再也没有旁人了。
“虞姑娘可饿了?奴婢去拿点点心来可好?”舒心走到虞书意身边,试探性的问道。
他们一回来,秦时宴就受罚了,到现在尚未进食。
“嗯。”
虞书意捏了捏眉心。
她起身去了秦时宴的床前,他双眸紧闭,面色苍白,身上已经换了崭新的里衣,可还是能看出,有斑驳的血迹。
整整五十鞭,他一声不吭的全部抗下,应该很痛吧。
虞书意伸手,摸了摸秦时宴的手指,一边冰凉。
“秦时宴等你好了,我们好好谈谈吧,这次算我欠你的。”
她没有想过有一天事发后,秦时宴会一人担下所有责罚,她想了很多种,可唯独没有想过,他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样子。
也不知道昏迷的人,能不能听见她说的这些。
用了些点心后,虞书意才去了,秦时宴那个密室休息,他在外,她在内,相得益彰。
第二日,朝堂之上。
众臣对着昨晚的事情,议论纷纷。
谁都知道,昨夜皇上皇后,亲临东宫,阵仗之大,只为了那前朝的烁华长公主,听说她不仅没去边疆,还好好的在东宫呢。
“太子殿下此举,也太有失偏颇了。”齐文九一脸不满,这赤裸裸的抗旨,难道皇上就不管管吗?
本该流放的人,却在东宫藏了这么久,这是什么道理。
“怎么偏颇了?丞相倒是说与本王听听。”
此事刚进入到朝堂正殿的秦知樾和秦星野,听到齐文九的话,不免眼中闪过几分不耐。
这就是一国丞相的教养,背后议论当朝太子。
齐文九面色一僵,随即说道:“微臣只是觉得太子殿下此事做得,有失公允了些?”
这虞书意在怎么说,也是前朝的公主,这太子殿下公然违抗圣旨,是明摆着的事情,难不成还有假吗?
“呵,丞相的消息,倒是知道的快,只是这消息,怎么不太准确呢?”秦知樾冷眼看着齐文九,硬是把齐文九看的心里发毛。